“你曾经就是凭借这一幕，拿到了瓦尔纳国际芭舞的金牌，不过你带伤上阵从此就再也不能完成那个让你夺冠的动作，你后悔吗？”

“享受？”云清不解。

“哦？”纪雷的声音透着不屑，“你觉得，和我当年的表现相比，有什么区别？”

“那你为

“告诉我，为什么。”云清鼓足勇气，反正这里没有别人，黑暗给了他更大的勇气，“您不是每次指导我的时候，都说我的动作完的无可挑剔吗？为什么这次詹姆士的角……”

“你的侧腰肌……”云清愣愣的说。

“我当然离您的程度还差很远，可是……”

这一幕本应有女主的合，可是纪雷一个人竟然能够表现的就像是怀里拥抱着仙女一样，每一个动作都那么畅，细腻，还有神的传递，云清的目光追随他，如此近距离的受纪雷的舞蹈，虽然几次他的形从前掠过，不知怎的，却反而觉得两个人的距离越拉越远。本以为纪雷会在那个让他受伤的动作前停，可是让云清最震惊的事发生了，小碎步后的一个空转，完的定位站。

纪雷很满意云清那副似乎有些畏惧自己的觉，：“抱歉，开个玩笑。”

“睁大睛，看好了。”纪雷的手指摁开关，刺的白炽灯突然明亮让云清有些灼，看着对方重新循环起音乐，竟然起了詹姆士的舞步。

“哎？不是啊，詹姆士的角竟然是空的，云清的名字我都没看见！”

那日的会面后，纪雷主要负责的古典芭舞剧投到紧张的排练中，这是艾丽尔舞团自成立以来，投资最大寄予厚望的一次巡演，每个人都希望能担当其中的主角，不光是女主的角竞争激烈，包括男主也是各个虎视眈眈，每天到了十二都还有人在练功房里排练，尤其纪雷的要求，经常的几个过场的动作都要求大家的一丝不苟。

“这次的男主一定又是云清，哎别看了。”

纪雷扶着自己的腰，稍稍平复了一呼，回答：“这些年恢复的不错，这样的动作小意思。”

众人议论纷纷，人群里早没有了云清的影。甚至接来的一整天都没有看到他人，直到半夜，大家连日训练苦不堪言，今日纪雷特意开恩让人们早休息，于是往常还亮着灯的练功房里，只剩纪雷一人对着窗烟，耳边回的是第三幕的音乐声。

“主演的名单来了，大家快去看啊！”舞团成员把公告围得密不透风。

纪雷熄灭烟，摁在窗台的烟灰缸里，伸手拉上了厚厚的天鹅绒窗帘，后伫立着消失一整天的云清。

他握紧拳，咬着唇：“詹姆士虽然是主角，可是这戏的重在于仙女的演绎，以我的能力和经验我对这个角很有信心！”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决定，这次艾丽尔能否一炮而红，投资商和我都觉得，目前的形请林昌来担任主角更适合。”纪雷的表看不清楚，可是上那种混合着男人味的烟味，让云清更加紧张。

刘昌赫赶忙解围：“纪雷你可别吓坏我徒弟，这词可不能乱用。”

“你对我很了解。”纪雷的脸在黑暗和月光里若隐若现，云清想去开灯，可是手刚摸到开关，就被纪雷摁。

“被这么丽的睛看着，真是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