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趴着，听闻雁说，别害怕，一会就好了，等回去了，给你买草莓吃。

        闻雁着上半，轻轻拍她脸，小声唤她，“小，？”

        “离婚？他想离婚？”

        草莓啊，甜甜的，还带着酸，梁记得闻雁很聪明，她买到的草莓虽然酸，可是甜味的后劲大。

        “小，小啊……”

        梁试着睁，闻雁已经不在前，她站起，一字一顿，“你男人，告诉我，说自己是单，以前离过婚，我没想到他还有个原女人。”

        是啊，哥哥还是来了，梁温拇指摩挲她的手腕，受少女肌肤柔。

        梁温握住她的手，小手那么小，轻松被他裹紧掌心，他思索着，很久很久，不知应该如何解释。

        有兔吗？有伐树的吴刚吗？

        一来，一闹，总归几十分钟的时间，闻雁顾不得穿上衣服，随便找一件套在上，换平时，她一定要在镜前好好照一照，记住年轻的自己是什么样。

        还剩不到半瓶的，梁倚着他，看黑天升起的月亮，亮光抵不过室的灯，梁问他，月亮上是不是本就没有什么嫦娥？

        “装，装吧，这小姑娘该不会跟你一个行业的吧，怎么，这一行很赚钱是不是？”

        他微微一笑，“小三，每个人对这个词的理解不一样，哥哥也不知应该怎么说……”他好像很愧疚似的，在梁面前歉，哥哥来晚了。

        挂起码两小时起，梁指尖戳戳他，小心翼翼，“哥哥，你说，小三是什么意思啊？”

        疼痛来的很慢，梁刚睁开，光线立断了，后背剧痛激的她神经发颤，角疼泪来。

        “可你最终还是来了，没关系，雁也可以陪着我，”梁依旧很兴，她的兴几乎没有成本，只要梁温在边，快乐就会接踵而至。

        梁趴在小诊所的床上，大夫正在给她放瘀血，带着尖的，拇指长的针在肤上扎好几个，里面黑乎乎的血顺着女孩白皙的脊背留。

        闻雁走了，陪在她边的是梁温。

        女人急了，梁只觉得前一阵疼痛，女人手掌正好抵着她的乳房，猛推一，她前说不的胀痛。

        一黑一白，两种极致居然也能在她的混合。

        众人散了，女人踩着跟鞋，一步步踏楼梯，众人目光与她一同离去，楼重归安静。

        梁倚着墙坐，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受到如此剧烈的疼痛了，后背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钻来，一刺着她的肤，如恶鬼啃噬。

        女人笑了，原来丈夫早早的就找好了家，等自己走了，跟这个女人一起过吧。

        她小声说，小啊，你先回家吧，别在这了。

        闻雁说了事实，梁怕梁温生气，拉起他的手，“哥哥我没事，就是有人来欺负雁了，所以我才上去帮着挡了一……”

        后背撞上闻雁家凸起的门框，梁前发黑，黑中还带着金星，她努力睁开，恍惚着，好像见到了闻雁的正脸。

        笑声渐渐扩开，众人不愿再看已婚女人自怨自艾，他们喜看女人争夺，为了男人大打手，如若只是为了男人的举动而痛苦，那这女人大概也没什么趣味了。

        他不声，她也不声，梁手指在他掌心活动，的，的。

        领着她去了附近的小诊所，闻雁不知梁温的电话号码，问了梁，打过去，没人接。

        中途闻雁给梁温打了几次电话，最后一次他接了，来到小诊所，看见梁坐在闻雁旁，笑嘻嘻的，走近了，才发现妹妹手背上还着针。

        梁脱外衣，这件衣服透明，披在她上，朦胧的遮掩反而激发异的窥视。

        为什么这么说？你如果相信，那就有嫦娥。

        那女人愣在原地，慢慢消化着闻雁的话，没想到与自己睡了十几年的男人，此刻居然也能提“离婚”这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