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尽了全力。”

        “我也知，你们在中念书的时候，你们的老师、家长一定会对你们说，只要苦过中，等上了大学，一切都会好，你们也将获得自由。”

        “但是我要同你们讲，”教授缓缓转过，一脸严肃，“大学这四年不是你们自由的开始，而是结束。”

        “无底线无节制的自由固然能让人纵享受，但不学会节制，不够自律，不会规划未来，你们所享受到的所谓的自由无疑是在透支你们的未来，也无疑是在自掘坟墓。”

        “我相信能够坐在大学讲堂里的各位不是对自己的人生毫无计划的蠢货，我也不希望我的学生在这四年里成为不学无术腹中空空的草包。如果——”

        “一次，再让我看到有谁在课堂上睡觉，亦或是玩手机，”教授往一排扫一，那排的学生赶紧低，老实模样，“或者有谁在上课时交接耳，期末，我不会让那个人及格。”

        尽教授未直接名，赵多已然是惭愧至极，抬不起。她羞得面红耳赤，汗浃背，泪在眶打转。课铃响起，她未觉得获得解脱，甚至想去找教授承认错误。

        “别去了，”大小为了避免被人发现是赵多课上睡觉，特地压低声音，“教授没有名，很可能没发现是谁，你要是自己去，不是自投罗网？”

        “教授都说了，次发现才会采取措施，你之后的课不要……就好了咯。”

        “我怕节课还会……”赵多望了一圈周围，周围聊天的学生不少，她望过去，觉得人人都在讨论自己。

        郑楠也在为赵多发愁，一个劲劝赵多不要多想。

        “这样吧，”她提建议，“我和大小一起监督你，要是发现你又……我们两个就提醒你。”

        赵多很过意不去，“那你们也要听课的啊……”

        “没关系的，”郑楠说，“那也总比你……好啊。”

        赵多怕拖累她们，还是不肯。她绪低落，大小和郑楠怎么安都没有用。赵多没什么神，事发后到课，只顾着责备自己，课也不走动，就趴在桌上反省自己，没发现她打过那个响亮的鼾声以后，蒋洄投来关切的目光，教授那番话以后，他中忧虑之更深，以及一到课，他就离开了教室。

        她没打采，大小和郑楠围在她边安。快要上课时，大小的手机发轻微振动，提醒她有条微信消息。她看了一，古怪的神，找了个借，从赵多边离开，叮嘱郑楠再安安赵多。

        大概一两分钟，大小就回来了，手中拎了个袋，手里还有一杯咖啡。上课铃声响起，赵多沮丧地爬起，却发现大小递过来一个小型塑料袋，里面是巧克力，能量棒这些补充神的零，她的课本旁边也放了一杯咖啡。

        她狐疑地看向大小。

        大小轻咳一声，中说的是：“给你买的咯。”

        还不等赵多仔细思索，为她动，赵多就收到条微信。旁边的郑楠嘀咕了一句：“你哪儿来的时间买这么多东西？”

        赵多收到的微信是大小发的。

        【别怪妹的没提醒你。】

        【那些东西，鬼才有时间替你买啦。】

        虽然某人叮嘱她不要告诉赵多——话虽如此，他能得住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