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她惯有的直接与明确：“是不是很想要？”

        他没有立刻回答。

        只是一只手意识地收紧了她的腰，仿佛整个人都想埋她怀里。

        他的声音隔着咙闷闷地响起：“……你一整天都站在我面前，我连碰你一都不行。”

        “你笑得那么好看，睛里都在看我，我却只能装作不认识你。”

        “我真的……真的忍得很辛苦。”

        他说到最后一句时，声音几乎像是哽在咙深。

        伏苓低轻轻吻了吻他额发，又缓缓移到他颌、锁骨，像是在一一唤醒某种被压抑已久的绪。

        她语气极轻，却有种无法抗拒的引力：“那今晚……让我补偿你，好不好？”

        徐兮衡没回应她的话，只俯抱住了她。

        他动作安静，却紧得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骨血里。伏苓被他圈在怀里，侧脸贴着他的肩膀，能受到他呼里微微发的湿气。

        “我不愿意用别的方式，”他低声，语气有些压抑，“我更喜你留在我里的觉。”

        伏苓没有说话，只是更紧的抱住他，手轻轻的着他的后腰。

        他低靠近，额轻轻贴在她颈侧，嗓音像是从咙里慢慢压来的：

        “你每次都很耐心……很温柔……那种觉，像你把我完整地收着了。”

        伏苓微微皱眉，她也很想要他，只是…她轻轻叹了气，手指抚上他后颈，语气也是柔的：“你今天没清理，我怕你疼。”

        他，蹭了蹭她的肩：“是有……但我真的，想你。”

        伏苓轻轻推了推他，着他手臂问：“那你打算去哪儿清理？这里条件也不太好。”

        徐兮衡沉默了一会儿，低声：“我刚刚在后勤区看到个简易间，有个小洗漱棚。”

        她了，扬了扬眉：“那你动作快，我去拿护肤乳当。”

        他说“好”，却没上起，只是在她耳边轻声补了一句：“我今晚不想太快结束。”

        伏苓笑了一，了他背肌肉：“那你清理净，不然我真不心疼你疼。”

        他咙动了动，低低“嗯”了一声，抱了她一才起。

        伏苓目送他弯腰钻帐篷，才回从行李中取一个极小的包裹，那是她随携带的紧急备用品，藏得很好，从不在行李清单上。

        她指腹摩挲着那条包装线，喃喃：“真是……一离开我就不肯自理的人。”

        那个在中时就咬着唇把自己交给她的男孩，到现在，仍然只会在夜最深、没人能看见的角落，悄悄地、渴望地，把自己交给她。

        洗漱棚不大，仅有一个简易隔断与一张折叠式盆，墙角挂着一只装着温的塑料袋，面连接着一细长的。

        徐兮衡取那只装置时动作安静。那是他随带的简易灌洗，一直放在科研包的最底层，轻便易藏，从不显。外人或许不会明白一个博士为什么会随携带这种东西――

        可她懂。因为他们之间的亲密，从来都需要他的准备。

        他拧开，用手试了温――偏，但尚可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