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隨時約。」

了一個比較格的親暱電話，不小心被她聽見了，如果是這樣也還好。

        「也是啦，你班都在打遊戲。」小笑了，「有空再一起喝咖啡啊！我們行銷也很需要二次元阿宅的資訊，動漫聯名款也是熱賣商品呢。」

        「哥哥們，今天想看什麼？」

        班後，芝杏拖著疲憊的體回到公寓。

        午，芝杏盯著數據報表試圖專心。她敲著鍵盤，卻沒效率。她腦裡只想著葛瞳——白天看似乖巧懂事的研究生，晚上卻撩撥陌生人獲取金錢。她真的這麼缺錢？還是只是尋求網路上的刺激？她家人知她從事這樣的工作嗎？

        「得是能讓我心動的人才行。」葛瞳說。

        芝杏的呼變急促，不自覺收緊，直到其他位置的同事發了聲響，她大夢初醒般地網頁關閉鍵，畫面轉回複雜的折線圖，她靠在椅背上，捂住臉。

        「沒什麼，有點累。」

        「芝杏，妳今天狀況不好耶，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妳想太多了，我哪有那閒工夫。」

        芝杏相信是不知的。依照表舅壞脾氣又愛命的個，如果知葛瞳這般違反善良風俗的事，絕對會把她的打斷。現在她知了這個重大的秘密，要為了葛瞳的雙健全，幫她瞞著嗎？

        她想起那個夢，葛瞳的唇貼著她的，溫熱又撩人。她咬牙，暗罵自己，葛瞳雖然只是表妹，但也有血緣關係的妹妹啊。她閉上，試圖把畫面甩去，可那聲「喜歡我這樣嗎？」像咒，反覆在她耳邊響。內心的焦躁像，淹沒她的理智。

        她的手指過鎖骨，緩緩向，停在絲邊緣，輕輕拉開一點。

        芝杏帶上耳機，知今天開台主要是聊天，跟粉絲們漫無目的閒聊、一些簡單的ＱＡ。

        少女傾靠近鏡頭，前的曲線在燈光若隱若現，語氣撩人，像在勾引每一個觀眾。芝杏的心瞬間加速，手指僵在鍵盤上。那畫面像磁鐵，住她的目光，她到一陣羞恥，像熱浪從臉頰燒到全。她腦中喊著「關掉」，可睛挪不開。

        她本想安靜一晚，但客房內傳來葛瞳的笑聲。她心裡不安，忍不住走向葛瞳的房間。門微微開著，裡面傳說話聲。她假裝在客廳整理包包，耳朵卻豎起來。

        「我到底在幹嘛！」

        她的語氣溫，像在關心朋友。芝杏端著杯，笑了笑。

        但這個訂閱數不俗的頻直白地告訴她，她那個研究生表妹，是個直播主。

        直播間的背景，無疑是她家客房。芝杏其實有點佩服，葛瞳居然能把滿是雜的小房間重新整理，再擺上攝影機、燈光等拍攝工和背景。

        「今天怎麼這麼多人問我，會不會私見面哦？」葛瞳的聲音傳，帶著挑逗，「有機會喔。不過我只挑特別的人，哥哥猜猜看，我會不會答應呢？」

        芝杏腳步一僵，心加速。她拿著筆電奔回房間，迅速打開平台進ひとみ醬的頻。少女正在直播中，她這次了臉，但帶著黑罩，只一雙明亮的睛，穿著緊貼膚的小背心和熱褲，大片雪白肌膚在燈光閃著誘人光澤。

        可是畫面在她腦中盤旋不去——葛瞳的聲音、絲的曲線。她試著深呼，可心亂得像擂鼓。

        芝杏越想越煩，起去茶間，倒了杯想冷靜一。小走了過來，靠在門邊，笑著說：

        「累？妳剛才發呆十分鐘，我都看到了。」她湊近，低聲說：「跟妳說，我昨天聽同事聊，那個直播平台超火，裡面有個叫哈透咪??的？超級紅，妳不會真的看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