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之每年都会参加各种比赛,每次拿的奖金少则五百一千,多则一两万。参赛费用可以申请减免,餐旅费也能找学校或基金会报销。他们的生活其实也算得上宽裕,起码日常需求都能满足。
谢姝妤回忆起暑假期间给新概念作文大赛投的稿,那篇稿平还算稳定,初赛差不多又会是无伤通关。
她从初中起每年都会参加这个比赛,只有初一那年得了二等奖,之后都是一等奖。一万块的奖金扣去税费后到手也有八千,足以奢侈半年。
也不知今年复赛名单什么时候公布……
“谢姝妤?”
走到即将拐弯上楼的地方,一低沉男音突然打断思绪。
谢姝妤恍然抬,面容蓦地一僵。
只见一个穿着短袖黑T、校服外套系在腰间的瘦男生,从楼梯斜对角的门外掀帘
来,单手拎着满满当当不知
装了什么东西的塑料袋
,表
冷峻地走向她,“你在这儿啊,正好我要找你。”
谢姝妤意识后退半步。
……是周长琰。
那个昨天差一球把她爆
的转校生。
据说曾经握着酒瓶跟人架的刺儿
。
那陌生又凶悍的alpha信息素再度袭来,谢姝妤手都有
凉了,后背浮
一层冷汗。
“你、你找我有事……吗?”她抖着嗓,声如蚊呐。
周长琰步伐停了停,面疑惑,不明白她怎么害怕成这样。不过他倒也礼貌地没再靠前,驻足在她三步外,将手里的袋
往前一递:
“赔礼。”
谢姝妤:“?”
似是觉得就这样丢两个字未免太冷
,周长琰又补充:“给你的。”
谢姝妤仍是懵,脑被他不良少年的形象和外
的信息素慑成空白:“啊?”
周长琰耐着解释:“昨天踢球差
踢到你
上,我很抱歉,这是赔礼。”他再次往前递了递袋
。
谢姝妤这才回过神来。她笑着小幅度摆手:“不、不用,不用这么客气,我又没受伤。”
“你要是受伤了,我也不会只赔这。”周长琰前迈一步,“拿着吧。”
这人说话怪简洁直白的。谢姝妤想。
距离课间结束已不剩多少时间,陆陆续续有班级返回教学楼,四面八方路过的学生纷纷往这边投来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