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如果她愿意我的血，愿意抱着我，愿意需要我，哪怕只是因为饥饿，哪怕只是本能，哪怕她只是把我当成……

        我害怕母亲会厌恶我，会再一次抛弃我，会再一次用冷漠无的神看着我。

        她在拥抱着我。

        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我对她的渴望远比我想象的更深。

        甚至，我开始希望她能就这样把我的血彻底尽，把我的骨碾碎，把我的灵魂吞噬殆尽。

        我想要更多。

        她的嘴唇贴着我的肤，汲取着我的血，指尖在我的腰间。

        ——

        那是不是意味着，她开始在意我了？

        那就足够了。

        ……

        可当虚弱蔓延到指尖时，我的心脏却在雀跃着，悸动着，像是听见了命定的召唤。

        我不该有这样的想法。

        我终于被她需要了。

        痛！

        渐渐地，我的挣扎变得无力，我的四肢变得冰凉，我的昏昏沉沉，像是被扔了无底的深渊里。

我上盖了一层薄毯，仅此而已。

        可她没有停。

        但我从不告诉她。

        ……

        然后，獠牙刺血肉。

        如果她愿意每天每夜都我的血，我愿意把自己全的生命都奉献给她。

        如果她愿意一直抱着我，哪怕只是因为血的温度，我愿意失去所有力气，变成一空壳，沉溺在她的怀抱里，直到被彻底。

        我曾以为，她的世界里是没有我的。

        她抱了我。

        我拼命挣扎，尖叫，指甲死死抓住她的衣袖，腔中涌起本能的恐惧——这就是猎被猛兽捕获时的绝望吗？

        ——不，那远远不够。

        母亲再也没有过类似的事。

        仿佛有两灼的铁钉刺我的脖颈，我的血过她的尖，她吞咽的声音近在耳边，一一，像是黑暗中怪低的圣歌。

        可那一夜，我却兴得几乎睡不着觉。

        撕裂般的痛！

        后来的一年里，母亲经常我的血。

        我开始在每一个母亲不在的夜晚里躲她的被，贪婪地呼着床上残留的气味，我会一边不知廉耻地哭喊着母亲的名字，一边将手指狠狠我稚的里，从一，两，三……我会亵渎母亲到浑痉挛，到双发黑，到淫涌，到彻底堕落，就这样一遍遍地在愧疚与快乐中反复挣扎。

        ……

        可现在，她在注视着我。

        母亲……

        可是，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那将会是我最幸福的归宿。

        我把脸埋枕里，紧紧抱着，心脏得比任何时候都快，悄悄地笑了一整夜。

        失血的眩晕和逐渐升起的陌生快让我脑发，意识在虚幻与真实之间浮沉。母亲的呼还洒落在我的肤上，血失的酥麻带着某种让人上瘾的愉悦。

        她上的味很好闻，清冽净，带着一丝夜晚的冷香。她的怀抱冰凉而克制，指尖落在我手腕上的那一瞬间，像是一场不真实的梦境。

        我害怕失去这唯一可以让我靠近她的机会。

        哪怕是毁灭，哪怕是死亡，哪怕是堕落，都甘之如饴。

        就好像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只是我一厢愿的幻觉。

        血还在逝，我的生命正在被剥夺。

        她依旧不我，依旧不会多看我一。

        我不能让母亲知我的期待，我的渴望，我的……病态。

        我开始对母亲产生幻想。

        我该恐惧的。该憎恶的。该愤怒的。

        如果能就这样彻底母亲的里，彻底成为她的一分……那该多好。

        我知自己这样很变态，很恶心，很肮脏。

        母亲将我揽怀里，冰凉的指尖轻抚我的后颈，她的气息贴着我的耳侧落，她的唇落在我的肤上，轻轻摩挲。

        那一天，我以为自己会死。

        可它们无法遏制，无法被抹除。

        白天，我的开始变得虚弱，前偶尔会发黑，上课时会晕，有时甚至连写字的手都握不稳。

        所以，我每次都故意挣扎，故意假装害怕，故意装一副抗拒的模样，明明恨不得主动靠近母亲，却又要装作被迫的样。

        可伊甸园的禁忌之果是那么的甜，携着神明最初赋予人类的诱惑。我张吞堕落与甘，让罪恶的汁顺着咙落，将自己溺毙在望的深渊。即便炽的天使会降审判，即便终将被逐乐园，我也不会停，更不会回。

        即便只是血。

        我会幻想母亲温柔地拥抱我，亲吻我，安抚我，抚摸我……再狠狠地奸我，囚禁我，在我的阴里留的烙印，让我变成专属于她的。

        那是我第一次如此接近母亲——以如此亲密的姿态，以如此彻底的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