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余韵未散的战栗。

        他释放得彻底，甚至连最后一丝力气都像是被她了一样，整个人沉沉地趴在床上，完全没法动弹。

        她终于放过了他。

        尹鲸川缓缓地离，这一次，她没有像以往那样在他停留太久，而是迅速而细致地帮他好了清理。

        温的湿巾贴在他的肌肤上，她的手法轻柔得不像话，像是害怕疼他一般，甚至带着一带着歉意的温存。

        尉迟晟本能地绷紧了一，可终究没有力气再炸，只是抿着唇，任由她小心翼翼地拭着他上的痕迹，让自己彻底放松来。

        她的手指顺着他的腰线过，细心地帮他整理净，最后轻轻地了他的，像是某种溺又占有的象征。

        “阿晟……”

        她轻声唤了他一声，嗓音低，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

        一秒，她钻了他的怀里。

        她整个人光温，带着沐浴后的淡淡清香，柔的肌肤贴上他的，让他原本因为余韵而微微燥的心，竟奇异地安静了来。

        她在他边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把自己埋被里，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腰，又顺着他的脊背缓缓抚摸着，像是在哄一个被折腾累了的孩睡。

        尉迟晟的睫颤了一，呼依旧紊乱着，可他能受到她的温度，温，柔，带着极致的亲昵，像是一种无声的陪伴。

        他的结了，原本想说什么，可最终，什么都没说。

        只是缓缓地收紧了手臂，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像是在确认她真的在自己怀里。

        她觉到了他的动作，轻轻地蹭了蹭他的肩膀，声音懒洋洋的：“乖，睡吧。”

        他沉默了几秒，最终，闭上了。

        他真的很累，可这一次，他的疲惫里，没有以往的压抑和不安，只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安稳和放松。

        他想，也许这一晚，他可以睡得很好。

        ＊＊

        尉迟晟睁开，窗帘微微敞开了一角，晨光透房间，落在柔的被褥上。

        他的还有些酸，昨晚的余韵依旧残留在肌肉间，但这次，他的心前所未有的平静。

        他缓缓地偏过，映帘的，是尹鲸川坐在床边的桌前，正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迅速敲击着。

        她已经换上了日常的衣服，发松散地垂落在肩侧，脸上带着一丝晨光特有的清冷气息。

        桌上是早餐店的袋，还散发着饱满的腾香气。

        尉迟晟的目光微微一顿，结了，突然觉得有些燥。

        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撑起，嗓音还带着刚醒来的低哑：“……你怎么不叫我？”

        尹鲸川也没抬，手指仍旧在键盘上快速地敲击着：“你昨天太累了，还是让你多睡会儿。”

        她的语气很自然，没有刻意的温柔，也没有刻意的亲昵，就像是理所当然的日常安排一样，透着某种她独有的自然而然的照顾方式。